这是错误的。他比任何时候清楚。他定在这条黑暗的小巷子中央,耳边充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喘息。他的亲哥哥正被人摁在地上强暴,他没有冲上去营救,反在原地干巴巴站着,甚至起了反应。
压在哥哥身上的家伙注意到他,“怎么小兄弟,你也想玩?”
“放心,我给这小子灌了酒。”那人笑嘻嘻地说,拍了拍哥哥的屁股:“像这种年纪的小鬼头喝醉了以后什么也记不得的。不玩白不玩——”
哥哥的衣服被扒得一件不剩,姿势艰难地趴在地上。嘴唇嗡动着,眼睛看向他这边,似是想叫他的名字,又根本发不出声。某种原始暴躁的欲望被唤醒了。他浑身颤抖——玻璃柜里展示着渴慕已久的蛋糕。有人终于将它买来与你一同分享的时候,无论嫉妒或是占有欲都变味成了一种古怪的感激。
“你确定吗?”
对方一愣,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——”他嗓音嘶哑:“你确定他不会想起来吗?”
啊啊啊啊啊我特么每天都在想什么!!表脸